,依旧不忘询问黎星辰他心中的疑惑:
“我记得,你是个洒脱的性子。”
或许是因为越压抑越反弹,国师大人年幼没有自保之力的时候,委曲求全的事做多了,到了后来,便再也不想委屈自己。
肆意张扬,潇洒不羁……什么事都顺着自己的心思来。
傅庭深最喜欢的,也是黎星辰这一点。
按照国师原本的性子,皇帝去了,他或许当时会难受,或许也有过生随死殉的念头,但就算是为了皇帝的遗愿,也会阻止自己这样的想法。
在恢复记忆后,傅庭深怎么也没有相通,当时国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那么坚定,那么决绝。
“……嗯。”黎星辰一听,就是知道傅庭深想要问的是什么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所以,为什么?”不是没有察觉到黎星辰的异常,傅庭深还是坚持想要得到答案。
黎星辰再次陷入沉默,心中不断地进行着天人交战。
傅庭深是一个警觉的性子,在不说实话的情况下很难糊弄过去。
而且一旦撒谎,不仅以后需要一直用谎言来掩盖,而且很难保证以后不会说漏嘴。
权衡再三后,黎星辰决定说出实情:
“国师府,以卜卦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