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敛摸摸鼻子,知道自己是惹怒了小芝了。
他从身后环抱着爱人的腰,可怜兮兮的道:小芝,我疼啊!他最是知道哪种方式能让东厂厂公最快地消气的。
骗鬼吗!刚才还一脸神采飞扬!冯子芝再次翻了个白眼,但终究是不忍心,找出金创药替李敛薄薄的上了一层后,才用那如葱根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李敛腰间那块软肉,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扭。
嗯哼!感受腰间的剧痛,李敛不敢大喊,对着冯子芝讨好的笑着。
明知他是怎样的德性,冯子芝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对了!前几天皇上召我回京进宫面圣,言谈间隐隐透露出待你为先皇守制三年后,想要命你入阁兼任兵部尚书……
话未说完,李敛便立刻摇头道:別!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担子都卸了下来,哪有自讨苦吃的道理!旁人望眼欲穿、翘首企足的大学士和兵部尚书之位在他眼中只是负担,他可不会自己找罪受。
皇上也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看他这次可不会轻易罢休呢!冯子芝回想起皇上那坚决的态度,总感觉这次没有上次那般容易脱身的。
俗语也有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些年跟李敛一起四周游山玩水,冯子芝都沾染上李敛不愿管事的性子。近年东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