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他煲鸡汤,舒灿夏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起来了,换了身运动服去菜市场买鸡。她挎着一个编织网袋,头发盘在头顶,在一群大爷大妈中挑蔬菜毫无违和感。
回了家秦迹也起了,正靠在灶台上煎鸡蛋。
“你还会煎蛋?”听见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她莫名有些担心。
“嗯。”秦迹应了一声,没空抬头看她,目光凝重,始终盯着平底锅。
舒灿夏将东西拎去了厨房,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糊味儿。她看着锅里两个成型的煎蛋,问秦迹:“糟蹋了多少个?”
“半打。”
“还好……”舒灿夏给他鼓气,人嘛,万事都有第一次,千万不能磨灭秦迹的自信心,不能让他对厨房产生阴影。
五分钟后,秦迹端着餐盘上桌,里面盛着三颗鸡蛋,有两颗蛋黄破了,有一颗粘着蛋壳碎。
他给舒灿夏夹了一个放进碟子里,“尝尝。”
舒灿夏咬了一口,嚼了嚼,“不错,第一次做成这样很好了。”忽略那半生不熟的流质蛋白,和咬在嘴里嘎吱嘎吱的蛋壳,确实还不错,是一个煎鸡蛋应有的味道。
秦迹不信,自己夹了一块儿放进嘴里,好像没熟。
“是可生食鸡蛋吗?”他皱着眉。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