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直到见她安静地喝完了一碗粥后,才放下心里那块石头。她昏迷了多久,他就罢朝了多久,如今见她安好,他这才有了心力去处理那堆压的政务。
待他走后,苏瑾轻声问了下晴柔,“我,昏迷了多久?”
“小姐,您昏迷了整整三天,陛下他非常担心您的身子,您要是......”
苏瑾打断了晴柔,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她很累,被梦魇缠住的滋味很不好受。
如今的她,已记起了与赵德泽的前尘往事,想到两人的种种纠葛,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寝殿里只余苏瑾一人。许是之前昏睡得久了,如今无论她如何在床上翻来覆去,终是无法入眠。
苏瑾下床,将之前存放手札的那块床板使劲抬起一边,继而抽出手札继续翻看。因为记起与赵德泽的前尘,而今再看手札,便不免觉得那时的自己想法有些偏颇。
前世的她被赵德泽强占夺走贞洁后便气急攻心,发了一场高热。身体恢复后便忘了两人的从前,后又听从父亲安排嫁予当科状元。再之后便是被他掠夺至深宫,直至死,都没能走出那宫墙。
手札上的字字句句,皆是对他数次强占的愤恨和惧怕。她以为他贪恋她的身子,视她为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