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啊?”叶无双看了看,手搭到他的脉搏上,随口问道,“多久了?有什么症状?”
花柳病是古人对寻花问柳染上的那一类疾病的一个统称,叶无双还要确定一下叶承恩是属于哪一种,看样子是比较糟糕的情况。
“就这几天,大概有半月了。”周氏回答。
“我问的不是卧病在床有多久,我问的是叶承恩,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私密部位有不正常的东西是多久?”叶无双的目光落在叶承恩的身上,“什么样子的?有什么症状和征兆?”
“我为何要告诉你?”叶承恩羞于启齿。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姑娘传给他的,他现在可怨恨极了,其他那些人都没有得病,为什么就是他得病了,到底是哪一个婊、子!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替你治病?”叶无双说道,又看了一眼周氏,“要是他不配合的话,那就麻烦把他的裤子给扒了吧,我自己来看看情况。”
叶无双对这些倒无所谓,倒是周氏跟叶承恩都红了脸,到底叶无双是个女子,又不是男大夫,还是兄妹,这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周氏心里面想的是,你叶无双不要脸不要皮,万一叫叶恒安晓得了,还不知道怎么诟病他们。
“叶无双在外面四年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