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着,声音里透着激动与兴奋,带着喜极而泣的哭腔。
死了继母似的,又哭又笑又叫,吵得人头疼欲裂。
南宫妖言撇了她们一眼。
确实生得不错。
但他素来喜爱安静的姑娘,连笑都要用手帕掩嘴的那种。
“醒了醒了!太好了!终于醒了!”
“哎呦,祖宗诶,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们这小命就保不住了。”
那两个人还在激动地说着什么,出于本能,他警惕地眯起眼睛,迅速打量着周遭。
自己正躺在榻上,周身泛着丝丝凉意,浅色纱帐从中间分开,在两旁的雕花木柱上用浅色丝绸松松垮垮地系着,不远处立着轻薄的屏风,该是女子房里的布置,床边站着两个女子,从衣着看来应是婢女。
其中一个手上的托盘上放着白瓷碗,碗里搁着一根小勺,瓷碗和露出来的那半截勺柄都有细致的花纹,精美非常,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萧清和费力垂首,欲查看自己的伤势 ,这一看不得了……自己浑身不着一缕!
难怪方才觉得凉,萧清和嘴角抽了抽,手摸到被子。
,在两个姑娘家面前赤身裸体太过下流了,尤其是在生得这样好看的两个姑娘面前……
他强装镇定,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