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意到一旁那双不停使眼色使到几乎要转筋的美眸。
姑娘?小倌儿?
这不是……那种人……
“不姓花啊……真可惜,明明是那么难得的姓氏。”萧清和连胸腔中那颗脏器都在颤动了,他强迫自己略过那几个刺耳的词,拨弄着碗里的调羹继续说道。
“哈哈哈哈……”绿绮霎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哈哈哈……花妈妈是因为在这风花雪月之地才被人唤作花妈妈,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这样的姓氏难得……哈哈哈哈……”
风花雪月……
绿绮笑得直不起腰,萧清和却是如同遭了雷劈一般全然僵在床上。
“绿绮!够了!”那美眸婢女见萧清和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便立刻开口制止。
绿绮立刻住了嘴,低下了头。
他抱着必死的决心自行了断,却在他人身体里醒来,这素未谋面之人竟是个身陷勾栏的男妓!
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却在这污浊之地同一介女流争宠于萧清和而言,实乃屈辱!
萧清和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大病初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强装镇定地讲手里的骨瓷碗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