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萧清和有没有跟上去。
接客的地方和他平日住的地方是同一处?!这辞少爷的内心可真是强大,在自己被不同的男子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地方还能睡得着。
“小辞啊,花妈妈知道你不愿意,可你这也不是个事儿啊,你来我这近一年了,只是日复一日弹琴作画,舞文弄墨,也确是有许多人是为你的才华慕名而来,可你除了这些,也翻不出其他花样了,这……单靠这些,留不住旧客啊……”花妈妈面露难色道。
萧清和不合时宜地想:所以这所谓的辞少爷还是个雏儿呗。
“花妈妈,我知道了,一直以来,为难您了。”他懂事地点头回答道。
花妈妈似乎十分惊异于他的乖巧,笑眯眯的眼睛周围扯起褶子,脸上的脂粉“簌簌”往下掉,“你想通了?”
“嗯,想通了,花妈妈费心了,我这就上楼去陪着那大爷去。”一说“大爷”他就特别不合时宜地想笑。
他才不是什么想通了,他答应下来是有原因的。
他明白,这个辞少爷拿出毕生绝学,奋力维持着这纯洁干净的身子,他也不想把他弄脏,宗政叙带来的小厮定是给了花妈妈不少银两,花妈妈才会“掏心掏肺”与他多说那么多废话,还放弃了让辞少爷源远流长的作为她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