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走的!”
宗政叙见他神态认真,突然起了逗笑的心,他嗤笑道:“若我非走不可呢?”
萧清和急了,透着秀气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那……”他歪着头想了想,而后坚定道:“那我这就将你推下这湖,然后自己也跳下去。”
宗政叙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道:“放心,我考虑得很清楚,不想这么年轻就和你在此双双殉情。”
当然很清楚了,平日里惜时如金的人舍得花费半个时辰来考虑这个问题,能不清楚吗?
萧清和闻言终于再度喜笑颜开,不舍得抽出自己被握在他掌心的手,一动不动地任他握着,即便掌心手背都已被汗水浸湿。
宗政叙恐引来他人不善的眼光,租下这船时并没有一并雇下船夫,此番他们两个人又只顾着说话,他们的船便缓缓地随流波荡到了湖心的位置,萧清和是个闲不住的主,加之两个人就这般黏腻对望着实令人难为情。
此时,湖面上朝他们的船游过来的几对鸳鸯化解了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看!是鸳鸯!”萧清和适时地将手抽了出来,连手背都流连着酥麻,他几步踱到船沿,蹲伏在那儿看鸳鸯。不敢再看一眼宗政叙,心跳声响亮得与打鼓无异,离那么近,他听见了岂不丢尽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