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浩浩荡荡地赶到悦君客栈。
萧清和由车夫扶着下车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这里哪儿还有悦君客栈昔日的影子?!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墨黑的房屋骨架,一些横梁还依稀冒着青烟,还有一堆烧得焦黑的东西,早已看不出是何物,满目凄凉,仿佛连尘埃中都还飘散着烧焦的墨色尘粒,一旁的地面上平卧着半面残缺的帛布,上书一个“悦”字和半个“君”字,以下便被火焰啃噬殆尽,熄灭之处有一圈玄色纹路,弯弯曲曲的,说不出的苍凉景象。
“小哥似乎挺中意这客栈?”身后一道突兀却异常耐人寻味的声音响起。
萧清和循声转过身去。
入目之人是一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身着朴素布衣,不是很华贵的模样,手里握着一竹竿,竹竿顶端挂着张素色帛布,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垂下来的那部分布料与竹竿一并捏住了,看打扮是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算命先生,只是这人的举止和容貌太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腰板挺得笔直,身形颀长,五官深刻,有些像异族人,一张脸的每个角落都溢满了男性气息,尤其是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眸,像极深远浩瀚的海洋,蕴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暗潮涌动地注视着眼前的芸芸众生,引人探究,一旦有人躬身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