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叙回想起方才的互争,是不是有些幼稚,甚至有些大胆了?
原计划本是那蠢货说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蠢货说做什么,他只用点头说“嗯”然后跟着做就好,可为什么发展成同他一起幼稚对喊了?
若是萧清和因为他一句“无聊”放弃了怎么办?他要再花多少时日把人哄好?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不曾这样将自己的心声喊出来了,处处逢迎,虚与委蛇,勾心斗角,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没有,对不同的人戴不同的“面具”,他早就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模样。
他爱极血肉横飞的战场,不只是浴血杀敌的快意,更是放声嘶吼,释放压抑的良药。
两人沿着桥面向石阶走过去,耳边的水声渐渐低了下来,他们最后站在最矮的那级台阶前,萧清和抬头望了望陡峭的山和坡度极大的堆砌得整整齐齐的石阶,小腿肚子都有些发颤。
“怎么?害怕了?方才还立下豪言壮志说要爬到山顶去呢!”宗政叙毫不留情地取笑道。
“谁说我怕了?!”萧清和最经不起激将法,当即就火了,“我们今日就来比一比,看谁先爬到山顶!”
“好。”宗政叙的斗志也被激起来了,但并无任何压力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