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就种到哪儿,这样一来,都不止百里了吧!”
“好,都依你。”宗政叙爽快答应道。
那时的宗政叙只是随口一应,萧清和却是入了心。
他开心地笑了。
“对了,你肩上的伤怎么来的?”萧清和嘟囔着问。
宗政叙神色如常,早料到他会问一般,“小时候的事情了,烧伤。”
也没有多做解释。
萧清和也不再多问,乖乖趴着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他们又来到了最高的石阶前,萧清和嚷嚷着要下来,在宗政叙背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宗政叙考虑到他的身体,出言威胁道:“别乱动,你体内的东西还没完全清洗,你一动,就都流出来了,弄脏了这一身,我可再没干净衣物给你更换了。”
萧清和闻言脸又一次红上来,结结巴巴道:“还有脸说,你……”话说一半就静了声。
“我如何?”就算不看不着,宗政叙也知道背上的人此刻定是红透了一张脸,低垂着精致如画的眉眼,他邪笑着逼问他。
“没什么。”萧清和想起昨夜的疯狂就腿软,这混球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体力,脸不红气不喘地爬上山顶就算了,还压着抱着他折腾了大半个晚上,逼得他叫了好几声相公,叫了之后又欺负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