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和气鼓鼓地回新兵营帐区,在他的营帐前,一个大抵是都伯的人正召集了约摸一卒的兵,正凶神恶煞地说着些什么,他不好打断,只好站在一旁待他说完。
“从古至今,大到开国之战,”他语调沉稳,铿锵有力,不怒自威,“小到帮族之间的战役,无论大小,胜者皆是民心所指,民力所至,今日与诸位聚于此地,实感不胜荣幸,亦不胜感激,云生代天下芸芸众生在此谢过诸位!”
在他说话其间,已有身着赤黑相衬的统一军服的将士为都伯面前一排排整整齐齐排列的新兵们分发了碗,并由另一人注满了酒水。
他接着说:“诸位或有妻儿,或家中有年迈双亲,或有卧病在床的家眷,却能这般深明大义,舍身为人民立命,为百姓而战,云生委实佩服,诸位来此的目的,或为功高盖主,或为名扬天下,或为杀敌卫国,无论出于何种来意,战场,都不是愿来便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诸位既然来了,便该是已做好了将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
一旁的老兵为他递来一碗清酒,他目不斜视,一手接过,“为这份胆识,为天下百姓,为预祝诸位凯旋,干了!”
说罢,他仰头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豪放之至,大半的酒水顺着他嘴角顺流而下,划过突出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