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落下去,在凸起的地方溅起细小的水花。
视线也越来越昏花,加之他饿扁了的肚子此刻正热火朝天地造着反,腿脚开始发抖,手指也越发抓不住□□,喘息声越发粗重,一旁的小傲慢似发觉了他的异常。
“你……”他转头望他,喘着问道:“行不行?”
萧清和一腔愤懑正无处宣泄,值此当口,算你倒霉!
他狠狠地喘一口气,打好腹稿,正欲开口骂他:你才不行!你全家上下五百口人都不行!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可惜,一口气还来不及喘匀,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他在失去了所有知觉的最后慌乱地想:完了,这下叙叙就更有借口赶走他了……
萧清和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在校场最边缘的一丛树荫下,依旧毒辣的日光透过稀疏的树叶直射到他的脸上,照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脸上火辣辣的,要晒掉了一层皮似的,汗水浸过晒伤的皮肤,似在伤口的裂隙间撒了盐一般,又麻又痛。
他甚至能感觉出脸颊上的肌肉仿若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在细微地跳动着,他抬手遮了遮,闭了闭眼,又睁开,这才将周遭之景看得真切起来。
耳边有些不知名的虫子在拼命叫嚣着,吵得人烦躁不堪,其他人还在军事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