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地练着射箭。
意料之中,两人屁股一人挨了重重的一脚。
这一月以来,萧清和没少挨秦白水的打,这老头训兵没轻没重,急眼了就上手上脚,这拳打脚踢的,他前期能疼晕过去,久而久之,皮厚了,也就习惯了,不仅身上的皮厚了,脸皮也跟着厚了。
“你们二人,”秦白水虎着一张脸,“何时能有个人样?!”
在秦白水眼中,训练时嘻嘻哈哈不是人,一脚就能踢晕,然后一睡就是几天的也不是人,骑马射箭达不到他的标准的更不是人,或许连晨起解手的时间与他不同都不是人……
二人也不废话,对视一眼,抬臂瞄准,拉弓放箭,两支长箭几乎同一时间穿破两个靶子中心。
自我证明也好,示威也罢,都已经达到目的了,萧清和偏偏管不住嘴,挑眉道:“如何?”
秦白水好像也不太在乎他对将军的不敬,脸色反而比方才缓和了些,他扬了扬下巴,那副“你们都不是人,都是残废”的表情也收了,道:“终于有个人的样子了,跟上!”
秦白水便是那日凭一脚之力将萧清和在墙壁之上,一躺便是五日的人。
说来也奇怪,自萧清和那次被那般对待后秦白水待他的脸色就好了不少,也再没出现过上次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