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营的大男人。
唉,罢了,没出息便没出息吧,要出息做什么,他宗政叙一个人有出息便好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任命地看着他将眼泪鼻涕一把接一把地往自己胸口的衣襟上抹,他撑开披风将人裹在胸膛,将下巴磕在他的头顶上,探出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边静静地等他哭够。
人未哭够,雪已经降了下来,一朵朵落在宗政叙身上,他较萧清和高出一个头,此时将他包裹在怀中,恰好替他挡住了所有风雪,怀里人还在断断续续抽抽搭搭的啜泣着,全然不知将自己抱在怀中之人已是白雪染头。
雪下得越发重了起来,风亦是越来越大,宗政叙手臂紧了紧,将怀里人拥得更贴近自己些,多日以来的烦躁不堪终于平静了下来。
本是恶劣的环境,怀里人儿也是糟糕的模样,却无端生出些美好来,宗政叙觉着自己脑子大概是出了点问题,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许是这些年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事经历得太多了些,自己竟也是这般矫情之人吗?
江山,永远比一切来得重要,自然也比萧清和重要,好在怀里这人与他要的江山并不冲突,鱼与熊掌,他可兼得。
若不能兼得又当如何?
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