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此刻觉得,便是落得一身风雪,手脚冻僵,也值了。
“不会的,我如今可厉害了,宗政迟都打不过我。”萧清和睁着眼睛说瞎话,一边带着骄傲夸大其词地吹嘘着自己近来的进步一边紧紧把自己缩在他里,一个劲儿往里钻。
宗政叙嗤笑一声,平日看着挺彪悍的男子汉,怎么这会儿到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总往母亲怀里钻,不过他可没奶给他吃。
倒也是,比起自己来,他到底是个乳臭未干而且未曾经过什么风浪的小孩子,在丞相府中是年纪最小的孩子,倍受宠爱,难免天真娇气些,也傲气了些,性子也争强好胜许多。
好在这样的天真与傲气并不真正令人讨厌,恰好相反,这使得他较同龄人多了些活力,也多了几分坚毅,也像冬日暖阳一般,引人注目,予人温暖。
反正像宗政叙这样连根部都坠入黑暗深渊的人很是喜欢这样的阳光,温暖,耀眼,令人控制不住靠近,却不至灼伤靠近他的人。
他拿来一套自己的干爽的衣物给他换上,自己也将身上那件胸口湿了大片的上襦换了下来,两个人靠在一起,拥炉子喝热酒,身子也逐渐暖和起来。
人一旦放松下来就容易犯困,萧清和虽谈不上不胜酒力,酒量确实也不大,两碗热酒下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