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也不气他说自己那几个词了,也伸手抱住他,巴不能与他生长在一起。
“胡闹!”宗政叙抬起头厉声斥责道:“你当行军打仗是过家家吗?!”
萧清和根本没有听他说话,更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生气,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可有觉得我们忘了什么?”
宗政叙感觉到身侧一阵暖意袭来,“火生起来了。”
“可还有其他的事?”
宗政叙蹙着眉想,“嗯……”
“唉,”萧清和叹息一声,从他怀里探出脑袋,用下巴指了指他方才扔兔子那地儿,无奈地用掌根揉了揉眉心,道:“小白跑了。”
“小白?”宗政叙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那只晕倒的小兔取了这么个个名字,自然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小白是什么。
“那只小兔子啊!”萧清和翻了个白眼,却并无多在意那只雪球,有无晚饭不重要,珍贵的是能在他身旁,“看来你我二人今夜只能白雪煮酒作膳了。”
……
雪势渐弱,两人最后到底没能煮酒论剑,无剑可破,寻根枯枝即可,无酒可无解,现酿可来不及。
宗政叙提议回营地,到军庖那儿寻些吃食。
萧清和蹙着眉,纠结万分的样子带着些孩子气,“火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