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缘由,军令如山。
“敌军丑时便已至我帐前,尔等寅时才发觉,这般迟钝,到了战地只有死于非命一条路可走。”宗政叙沉声道:“今日起,侦查兵的训练时间延长。”
“是!将军!”
待帐外的脚步声远去了,萧清和迷迷糊糊地“醒了”,眯着肿了的眼睛问:“你昨晚是有意……验他们?”
宗政叙也不揭穿他装睡,轻轻揉着他的腰,低声道:“也不是,我信我的兵。”
后者心中的佩服油然而生,这人,相貌堂堂,深谋远虑,还有多少个优秀的他是自己不曾见过的?
“这么没出息,被自己男人迷住乱?”宗政叙捏捏他的鼻尖。
“叙叙。”萧清和咬了他一口,嘴还未松开,模模糊糊地喊他。
宗政叙其实不喜欢别人这般唤他,太过幼稚。
许是萧清和声音过分好听,许是今日在怀耒城中的探子来报,那老皇帝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了,他心情好,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缘由,他也不想追究。
只觉着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异常顺耳,便是多听几遍,也无妨……
“嗯,在这。”他答。
萧清和有些紧张,却也认真, “我喜欢你。”
宗政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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