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秦将军可有说今日训练不必进行了?”萧清和左咄咄逼人地问。
气氛更压抑了,无一人敢开口说话。
萧清和见教训得差不多了,开口道:“行了,都别杵着了,我会告知各伍长组织训练,都归队。”
“是!”
几人散得比簇拥着去秦白水营帐那会儿都快。
萧清和望着那几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天,怕是要变了。
“秦老头!”萧清和人未入帐,声音已经震得秦白水翘胡子了。
他抖落一身风雪,双手合十搓了搓,又哈了口气,见案上放着酒壶,眼前一亮,不管不顾地抓起来,喝了几大口,觉得口中干渴终于解了,这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听闻昨夜有敌军潜入,数量还不少,都说在你这帐中审着,怎么不见半个人影?莫非那几个小兵诓我不成?”
秦白水顺了顺气,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成日咋咋呼呼不成大器的混球给气死。
“放下!”秦白水厉声喝道。
萧清和撇撇嘴,乖乖将酒壶放回简陋的木案上,“不就是一壶酒嘛,小气鬼喝凉水……”
“没大没小!”秦白水看重尊卑等级,坚守长幼有序,全军上上下下对他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