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宗政迟垂着头,不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萧清和的角度看起来挺失落的,小狗一样,有些可怜。
须臾,萧清和已经找不到多余的话来胡说八道哄鬼了,准备再等等,实在不行武力镇压之时,宗政迟终于酝酿够了,开口说话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还是差得太远了。”
他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像是要哭了一般,垂着一双清澈的眼眸,失落极了,被封住了穴道的手臂也无力地垂在身侧,一膝被萧清和跪扣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样子。
完了,欺负狠了点,这混小子要对人生失望了吗。
“也不是很差,”萧清和开始愧疚,舌灿生化,极力扭转乾坤,“你看,你几乎要和我打成平手了。”
“可我还是上了你激将法的当,还被你封了经脉。”他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了,头垂得更低了,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来来来,先起来。”萧清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担心会不会把人欺负哭了,他最怕哄孩子了,迅速在他周身各大血脉处点了几下,解了封,又架起他的手臂,把他扶起来。
宗政迟顺从地慢慢起来,着地那只膝盖也缓缓离地。
突然,宗政迟三指屈起,化而为爪,凌厉地向萧清和面门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