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分迫不及待领略一下了,秦将军说是吗?”
那你自己去啊!
秦白水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早就想走了,“还真得回去了!出来这些时候,指不定混球崽子们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他说着起身告辞,宗政叙假笑着挽留了几句,他就走了。
一出帐外,秦白水整个人松弛下来,伸着腰板活络了一下筋骨,背着手,吹着口哨晃晃悠悠地走着,跟他待在一处太久,不仅不知道该如何笑,真的会连路都不会走。
再说帐内的伪君子。
秦白水前脚出了营帐,他转身就命人备马。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照萧蠢货的性子,三天两头闲不住,传书的飞鸽都得飞死数只,宗政叙这边不见回信也阻挡不住他的热情与执着,可自秦白水至此前二日起,再不见他只言片语。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北祁总军队和长镇两军一前一后遭遇敌袭,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奈何秦老头却完全不当回事,明明是自己收的两个徒弟,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自家门前的雪都不扫,不知道是太放心那两只初出茅庐的野崽子亦或是根本就懒得管。
要让秦老头知道他瞎操心,估计又要直言他多管闲事了。
总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