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一下作为惩罚,“现在是心比较疼还是脑门比较疼?”
萧清和揉了揉被弹红了的前额,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猪头脸笑嘻嘻道:“心比较疼。”
宗政笑了笑,附身靠过去,在他心口脏器跳动的位置轻轻吻了一下,抬起头问他,“还有哪里疼?”
萧清和愣了一下,笑得像朵花,一朵被车马碾压过的花,除了惊悚真的找不到其他言语来形容的那种花,嗯……食人花?
食人花张开它的嘴巴,轻轻说:“手疼。”
宗政叙轻柔的吻落在他手上的竹夹板上,轻薄如蝉翼,生怕弄疼了他似的,“还有哪里疼吗?”
萧清和有意骗他的吻,毫不客气道:“脸疼。”
宗政叙又有意哄着他,也不嫌弃他那张猪头一样的脸,带着一些珍视亲了上去,“现在还疼吗?”
萧清和咽了咽口水,露出个痞痞的笑容,自认为很勾人地道:“还有嘴,嘴疼。”
嘴都冻成腊肠了,不疼才奇怪。
宗政叙今天对萧清和简直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轻轻扶着人坐起来,一手轻轻托着他后脑勺,慢慢把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落在他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双唇上。
萧清和冰冷的嘴唇感受到了一丝来自宗政叙的温暖,不够,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