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
宗政叙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却抿着嘴一言不发。
“我明白了,”萧清和撑着站起来,再不敢看宗政叙,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他,“婚期是何时?”
“正月十五。”宗政叙说。
“好。”萧清和脸色煞白,安安静静的模样像个瓷娃娃,他麻木道:“好,好日子,正月十五,团圆节。”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想将它取下来,却怎么拉扯都扯不下来,他只好更加用力,面无表情,状若癫狂。
手腕瞬间红了,红绳本就不粗,拉扯间割进肉里,不一会儿,手腕已经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似的,越发粗暴地拉拽着那根红绳,仿佛血肉模糊的手腕不是自己的,脸上决绝的神色像是与什么人什么事告别。
“够了!”宗政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清和……不要扯了……”
萧清和果然停下来了,像是一只傀儡,没有笑容,没有眼泪,也没有情感,他没有一丝犹豫,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剑落。
挑断了红绳,也割断了其他的什么东西,心里有什么应声而碎。
那是他的心,一颗见了宗政叙就开始活蹦乱跳的心。
他涨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