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难言。
但他没有傻到冲下去千里相认,而是徐徐地错开了目光。
车马已经在门外备好,萧清和径直走了出去,目不斜视,甚至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
就在他出门的刹那,秦白水身边坐着的其他人握紧了手里的剑柄。
秦白水的手放上桌面,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道:“坐。”
“可是……”
“坐。”
不管刚才走出去的那个人是不是他们今日要找的人,秦白水都不打算扣下他。
宗政叙是怕自己求不来,将他当救兵用。
实话说来,宗政叙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已经故去的人怎么可能回来?
萧清和那个小崽子要是真回来了,他是不会放过他的,不让他挨上几脚厉害的,这心里堵着的气就解不了。
跳崖?这是多傻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
萧崽子也是上过战场,当过将军的人,选了这么窝囊的死法,他不能原谅。
……
沓玉远在千里,即便是坐了马车,定也是不能一日千里的。
马车过了几个驿站,换过了几匹马,他们只需再经过一个补给驿站,便能到达沓玉。
这日,萧清和是在轿子里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