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睡片刻,再醒来时,天色正好,有那兴致,就找来锄头,去帮着这里的人挖挖山,种种地。
这些本地人也会不时为他送来一些时鲜。
这样就好。
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如今国泰民安,也用不着他断头流血。
虽然不愿意承认,宗政叙多少是改变了他一些的,没有入伍之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人间覆灭都与他无半分关系,更遑论人间疾苦这等小事。
而如今,哪怕是战事再起,他也能二话不说,披甲上阵。
萧清和盯着已经爬上墙头,翻越进围墙内的新绿想:迟崽长大了,凡事都能安排得妥帖,倒有几分像个大人了。
这日,他用过午饭,照例到院子里的竹椅上躺着,正处混沌迷蒙之际,鼻腔里痒起来,像是被人用茅草撩了撩。
萧清和睡意正浓,自然不会放过打扰自己的人,一巴掌上去,隐约之间似乎听到一声脆响。
这骚扰停了下来,他翻了个身,那东西又跟了上来,最后实在是不堪其扰,一个喷嚏将自己打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那日又哭又叫的泼辣小孩。
“你到这里做什么来了?”萧清和仰躺着,阖上双目缓了片刻,起身问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