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陆皓阳拉进了房间,“你在搞什么鬼,把欧阳芬芬放出来,干什么?”
“打麻将呀,她不来,三缺一。”景晓萌摊了摊手,蜻蜓点水的说。
“你明明知道她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把她弄回来,只能添乱。”他严重怀疑她脑子又短路了。
景晓萌走到吧台倒了杯红酒,“以前我是坚信她跟你没有关系,但现在我动摇了,还是等以后亲子鉴定出来再说吧。”
他的浓眉不悦地锁成微怒的直线,“是不是欧阳芬芬那个脑残又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我是推断出来的。之前你对杜若玲孩子的态度一直很含糊,所以我怀疑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但事实证明我错了。由此我推论了一下,没准欧阳芬芬这件事,我也错了。”
“你这是什么荒唐逻辑?”他愤愤的,阴郁的瞪着她,眼光里的批判像两支利箭。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鲜红的液体激荡着,如血一般的刺目。她只想自保,不要成为他游戏里的牺牲品,等合约一到期,她就立马离开,剩下的烂摊子,他自己去收拾好了。
“你不用担心欧阳芬芬会去伤害你和杜若玲的宝贝儿子,她没那个胆子。只有杜若玲害她,她是害不到杜若玲的。”
陆皓阳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