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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命的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但他如大山一般的沉重,她根本就摆脱不了。
屈辱的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她攥紧了拳头,指尖狠狠的掐进了掌心的肉缝里。
身下是冰冷的木板,身上是他滚烫的肌肤,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置于冰火两重天,在他的入侵中一点一点的被撕裂。
“陆皓阳,你真是个禽兽!”
“你该庆幸,我只对你禽兽!”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粗重的呼吸炙热无比,仿佛烈火一般,不断扑打在她的背上。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了,他就像是饥饿了十多天的野兽,要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等他终于餍足时,天已经亮了。
她晕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一大半的命都丢了,但拳头还紧紧的握着,那是她唯一可以无声表达反抗的方式。
他轻轻的掰开了她的手指,她的掌心血迹斑驳,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心里掠过了一阵痉挛,虽然十分的恼火,十分的郁闷,但还是下去,拿来了药箱。
给她涂上碘酒后,贴上了大创可贴。
然后,他拿起指甲剪,把她的手指头上多余的、恼人的指甲全部剪掉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