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传来:“知道,你就是药。”还是病根!
她怔了怔。
六六他们也说过她可以治他的病。
可她又不是医生,心脏病,她怎么会治?
她困惑的要命。
“你是不是在说醉话,我不是药呀。”
他有点烦躁,干脆堵住了她叽叽喳喳的小嘴。
从结婚到现在,除了第一次她醉酒主动,其余时候她都是各种非暴力抵抗,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顺从他、迎合他一次。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很郁闷,但他不想停止。
因为只有当她躺在身下时,他才觉得自己拥有着她,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笨蛋萌,告诉我,谁才是你的男人?”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下,她的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了,什么都想不到,连半点反抗的勇气都使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点头。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心理平衡,嘴角终于扬起了一弯弧线。
他知道,她的心是对他封闭的,只有在被他占有的时候,她才会防御全无,能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
……
第二天,景晓萌醒来的时候,地毯上已经空空如也,连一朵花瓣都没有了。
餐厅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仿佛昨天的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