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道横线,“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你敢动我的孩子,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六六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
“那个理由只能免去你的死罪,但活罪难逃。”他像个法官,在审判她的罪行,铁面无私,冷酷无情。
她朝车门缩了缩,恐惧不已,她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无力挣扎,只能任凭宰割。
回到湖滨别墅,她一双大眼睛就惊惶的往四处瞅,没有看到哪里挂着刑具,她就松了口气。
张婶从厨房走了出来,端来了鸡汤,这是按照陆皓阳的吩咐,专门为她炖的。
“快点喝,一滴都不准剩下。”他命令道。
她不敢多说话,虽然心里怨恨满满,但迫于他的淫威,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惹怒他,被各种暴虐。
她乖乖坐了下来,埋头喝汤。
陆皓阳上了楼,关进书房,到了中午才下来。
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
她蓦然发现,他所说的惩罚不是对她各种施虐,而是冷暴力,把她当成透明的空气一般,不闻不问,不理不睬,视而不见。
午餐依然有鸡汤。
陆皓阳自顾自的吃着,动作优雅而闲适,但眼睛始终没向她这边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