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可能伤到你?”
这个理由并没有安慰到他,“笨蛋萌,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哪有纵容过我,我每次都被你打击到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她嘟哝的说。
如果说蹂躏和暴虐是种纵容的话,那她确实被宠上天了。
“还这么放肆,就说明教训的不够。”他阴郁的说。
“有些东西是需要温柔呵护来融化的,如果用力的敲打,只会碎掉。”她低低的说。
“你说得是什么东西?”陆皓阳故意问道,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冷弧。
“你说呢?”她反问一句,“你智商这么高,不可能猜不到。”
他摸了摸下巴,冷冷的、阴阴的把她从头扫到脚,眼睛里的批判之色如利刃一般的锋利,“刚才我说你没有什么?”
没心没肺,景晓萌在心里回道,但没有说出来。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她明明有心,热乎着呢。
见她沉默不语,陆皓阳嘴角的冷弧加深了,“果然是没有吧,如果有的话,早就融化了。”
“是没有了,整天被人嫌弃,被人讨厌,心碎的死掉了。”她愤懑的、郁郁的说。
“所以就去找旧情人寻求安慰?”他带了点赌气的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