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下一丝讯息，只留给她满身的狼藉。
她爬起来，到浴室洗了个澡，把他所有的气息都洗掉，又用遮瑕膏把脖子上的印记遮盖住了，免得把孩子们吓到，以为她被大虫子咬了。
这个时候，雅雅正到隔壁房间去找康康。
一推开门，她就看见康康在地上使劲的踩着什么。
他踩的很用力，仿佛地上是只蟑螂，但走近时，她才发现只是两张皱巴巴的照片。
“康康哥哥，你在干什么呀？”她好奇的问道。
“我在踩魔鬼。”康康说道。
“魔鬼？”雅雅微微一惊，把照片捡了起来，上面是两个女人，一个年轻的，一个年老的，“她们是谁？”
“她们是魔鬼变得，一个叫慕容燕燕，一个叫杜若玲，就是因为她们，妈咪才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能回来。李嬷嬷说只要我每天踩她们的照片，妈咪就会回来了。所以我每天起床的时候踩，睡觉的时候也踩，你看妈咪真的回来了。”康康皱起小眉头，盯着照片上的人，一脸的仇恨。
从他会走路开始，李嫂就让他看景晓萌和慕容燕燕母女的照片，让他知道谁是妈咪，谁是仇人。每天潜移默化，就像洗脑一般。
即便他还是个孩子，这些东西也在潜意识里根深蒂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