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尽情的放纵,没有思想,没有矜持,没有压抑,没有抵触,更没有挣扎和反抗,只能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求。
尽管还在发烧,但她感到了一种无比的畅快和愉悦。
她喜欢这个样子,和他毫无保留的“交流”,把两人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笨蛋萌,说你要我,说你不要我走。”他吻着她的额头,呢喃的说。
“我要你,陆禽兽,你别走,不要离开我……”她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的、低低的说。
她的心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要走了,心就被撕裂了,会一直流血,一直痛,流到死,痛到死。
……
第二天,陆皓阳虽然很满足,但也很后悔,唯恐伤到她,毕竟她在发烧。
好在,早上她奇迹般的退烧了。
有的时候,病由心生,心病医好了,身体就好了。
景晓萌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之人,她才意识到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陆禽兽,你真的在这里?”她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眼睛,免得自己看错了。
“你哭着求我,我只能勉为其难的留下来。”陆皓阳双手托着后脑勺,慢条斯理的说。
她有点晕,支支吾吾的说:“我在发烧,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