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十分的阴郁。
她的嘴唇抿紧了,像是刚刚做出了一项艰难的决定,“当初我们约定过的,在我恢复健康之前,保持距离,你应该遵守约定。”
她话音未落,陆皓阳就一拳暴怒的砸在了座椅靠背上,“你别忘了,是你哭着求我回来的!”
“我在发烧,说胡话,你连胡话也要当真吗?”她的心扭曲着,拧绞着,暗暗散发着痛苦。
陆皓阳额头的青筋在剧烈的翻滚,胸膛沉重的鼓动着,像鼓风机一般。
他瞪着她,死死的、直直的、深深的瞪着她,眼眶被怒火熏红了。
许久之后,他从牙缝里吐出了几个字,“好,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人,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笨蛋,也没有资格再做我的女人。但欠我的债,你必须要还。”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什么债?”
“你剥夺了我做父亲的权利,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这笔债,你别想赖掉!”他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想怎么还?”一股寒意从她的背脊蔓延开来。
“你有两个选择。”他低沉而冷冽的说,“第一,把孩子的抚养权交给我。第二,给我当两百天的奴隶,还债。你自己选择!”
一道闷雷从她的头顶劈了下来,劈得她外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