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占着。
她是他的肋骨,天生就该属于他。
她感到委屈、痛楚、悲哀还有屈辱。
她捂住了唇,让哽咽回旋在喉中,只有怎么也关不住眼泪,它们已经形成了泄洪之势,肆无忌惮地滚落。
然后,她抓起了枕头,把头蒙了起来,嘤嘤呜呜的闷响声从里面传来,震痛了他的神经,让他心烦意乱。
他一把抓起枕头,暴力的扔到了一旁,捧起她泪水纵横的脸,恶狠狠的瞪着她,“笨女人,你是故意要折磨我吗?是不是把我折磨死了,你就高兴了?”
“我哪里有折磨你,明明是你在折磨我。”她抽噎的、颤颤的说。
“每当我快要靠近的时候,你就一脚把我踢开,跳出十万八千里,这跟捅我一刀有什么区别?”他咬着牙,嘴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她的心里满是忧伤,深浓的化不开,又烦躁,又失意,又落魄,“我们注定是走不到一起了,又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和感情呢?”
“我们为什么走不到一起?你在担心什么,顾忌什么?”他质问道,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幽幽闪着寒光。
她撇开了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跌碎在毛毯上,“我们是孽缘,是孽缘就得分开,切断。”
“孽缘?”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