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念依说着又哭了起来,“他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诬陷我和宏德,这是诽谤。”
上官弘耀握着杯子的手抖动了下,“姐,你说得安德森是不是当年从洛杉矶警局离开的安德森法医?”
“是他,得了老年痴呆症,成天胡说八道,好在已经死翘翘了。”上官念依愤恨的说。
“但他留下了一本日记,里面有对大哥不利的内容,就是关于那场车祸的,对吧?”上官弘耀说道。
上官念依的嘴角抽动了下,“你……你怎么知道?”
上官弘耀关上了窗户,好在这是在中国,他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但还是谨慎为妙。
“大哥让我秘密调查这件事,日记里面不利的内容被人撕走了,有可能是他的政敌做得,日记也可能是伪造的,并不是安德森法医写的。”他极为小声的说。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说?”上官夫人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有人想要挑拨你和晓萌的关系。”
“景晓萌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她这次不过就是借题发挥,想要置我于死地。她要不死的话,死得人就是我了。”上官念依咬牙切齿的说。
“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态度,才会让矛盾不断地激化。以退为进,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明白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