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钳制着她双肩不让她退后,黑色头颅寸寸下移,灼热的呼吸和急切的亲咬在赤裸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这太可怕了。这比出庄办任务还可怕。
乳尖被含住吸咬,她终于失控地哭叫出来。想往外挣脱,那双铁臂纹丝不动。
“老大!”
肌理细密、白皙弹韧的身体,在他唇齿之下泛上片片绯红。好似品尝庄中桃花树下埋藏的清酒,初入口时清凉冷冽,舌尖上见细腻惑人,他急着知道吞吃入腹后是什么滋味。
灯光昏暗,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裳从床里滑落地面。王小花已经不能看见除他眉眼、黑发、躯体之外的其他东西,被动的触碰和交迭、张开和缠绕,他身体那么热,但她心里仍在止不住地发抖。
八年前跟着官道上的马车,徒步来到了原汐城。这里距离安和、距离她逃跑的那处野外,骑最快的马也要花费将近十日。
当初流落的那条巷子,现也已换了模样,包括她帮忙干活来换取馒头的小店,也有一两家都更换过了铺面。王小花就是在擦拭一家面馆露天摆放的餐桌时,被无儿无女无孙儿的老李管家多留意了几眼。
八年来,没有人知道当初那个小逃犯,一直藏匿在此,生存在此。她曾经非常迂回地去了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