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被加以利用的器物,王小花想尽了办法,甚至差点折断拇指骨,也发觉挣不开一身的五花大绑。
周围开始传来炊烟味道,食物的香气让人觉得饿。隐隐的谈笑声从不远处的营帐里传来,好像说得高兴。
静静坐着看向脚间的地面,王小花不住在想,江棠镜是否还是叁年前的江棠镜。
白日里的一出,只有陈宇的面孔能给她一些熟悉感。这叁年来打听到的事情,郑起英余党现已算是后话,江棠镜追剿势盛乃至无度,拜骧卫将军,人敬而远之。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小消息。比如他一度风流荒淫,比如与孟府迟迟没有联姻后续。
可是王小花下意识在把那些跟自己撇清关系。就这样不好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谁会知道都叁年了,以江棠镜现下的声势,还要为当初耿耿于怀。而以他现在的行事,他会怎么处置自己?
有人来了。王小花抬起头,是村长家的婶婶,要带她去沐浴梳洗。
出了帐去,门前尽是侍卫把守看管,铁靴长枪,不见松懈。
婶婶给她找了一身大邑时下的装束,素色纱衣,洗好的长发擦干披在身后,就吩咐她坐在这处处收拾考究的帐子里等着。
她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直到营帐外传来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