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去揪他的领子,握着拳头强行忍住了,“往后我要做什么,你休得拦我,也不要再拿我欠你什么来说事。”
“——你去哪儿?”
江棠镜也起身坐直,眼看她拢了衣服穿好,一脚踢飞那只方才褪下来的亵裤,穿鞋的动作也可见怒到了极点。
“去沐浴,把你弄进来的东西洗掉。”
“……”
江棠镜看着她去向门口,所有的情绪扯得身上肌肉越绷越紧,但也不断告诉自己不必急在这一时。
不过他还是在她拉开门之前再说了一句:“我们生女儿。儿子不算。”
房门哐的一下重重摔上,震得软榻也抖了一抖。
他强作镇定给自己倒了杯茶,一举饮尽,在原地独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