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力的墨染使了个眼色,默默端起酒壶给墨染面前的酒杯甄满了酒,道:“染哥,你向来是咱们之中最聪明的,你认为那风清河是真的失宠了吗?”
墨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从他嘴角里不慎跑出来的液体流到他的喉结上,他饮完后豪爽地用袖子擦了擦,举手投足之间宛若流散在江湖的贵公子,自带优雅与洒脱的气质。
“风清河是不是真的失宠,何必由我们在这里瞎猜?”
墨染的瞳孔十分幽深,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让人似懂非懂。
“染哥,你的意思是……”
叶非岳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不一会儿就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没错,何必我们自己瞎猜,让人去试探试探不就行了。”
“嗯!?我怎么听不懂你俩打的哑谜?”
邱贺虽然爱八卦,却是他们之中心思最单纯的,自然没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不禁好奇地插了话进来。
“你过几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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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河已在自己的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些天,人也日渐消瘦,吃不下睡不着,把之前好不容易补回去一点的精神熬得又差不多了。
“河妃,秦贵人来了,您见是不见?”
这个秦贵人,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