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圆满。
“你同情她？不恨她杀了你？”
暗夜侧头看着方依然面色平静的侧脸，方依然低下头叹了口气，道：“是，我同情她。但是我也恨她用这种方法作践了我的人生，可如今我已经死了，再报复她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有的人活着，活得不成人形，像个行尸走肉，本质上和死人并没什么大分别，不过是比死人多了几个功能而已。
“阿然，既然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回去地府接受审判了？”
白阳的也侧过头，看向她的脸，眼神忽明忽暗。
“你们能帮我再最后做一件事吗？”
方依然转头左右各看了暗夜和白阳一眼，指了指在床头哭泣的慕容云锦，“我想现身到她身边跟她说几句话。”
白阳好奇道：“跟她说什么？”
“她欠我一句对不起，我要向她讨回来。”
慕容云锦欠的并不是她的命，而是前身的命，如果不是慕容云锦设计的这一切，前身完全可以拥有一个不错的人生。
“好，你去吧！”
暗夜没有说太多，提起手在轻轻在方依然的眉心一点，方依然的身体便开始实体化，虽然依旧是个灵体，却能够被普通人用肉眼看到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