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
“一句瞎扯的‘夫人’你就想打发我？我可告诉你……”
“既然你这么说，是不是很失望我昨夜并未脱下你的亵裤？”
“……”
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成功阻止了她继续张牙舞爪的质问。
算了，看来和一个老妖精比段位，她可能还是太年轻了！
方依然脸一红，脑海中一晃而过蔚蓝那一如春风的温和笑颜，神色又开始清明起来。
“其实吧……也不是很失望。我家公子风姿卓越，飘然立世仿若神明，谁见了不喜欢呢？”
“自小我就跟在公子身边，看尽那些对公子趋之若鹜又心生爱慕的人，女子尤多，也不乏男子。”
她低着头，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着有关蔚蓝的事，倏而抬头看向他时，眼里也依旧无波无澜，似乎是在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似的。
“我猜，你们二人惺惺相惜，一定是因为有类似的经历吧！”
幽溟默不作声，虽然放在她腰间的手没有放开，但方依然已经隐约感受到腰间的力道松了许多。
她没有围绕自己“失望”的事，反而开口说这些话，他忽然发现他怀里这个看似傻傻的小女人，其实比谁都要看得通透。
她在说他之所以会克制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