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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小女孩拉扯女人的衣角，甜甜撒娇。
女人回过神，伸手去接玩偶递过来的兔子气球，勉强挤出笑，“谢谢……”
她的手指碰到了玩偶的手。
令人大惊失色的一幕陡然发生。玩偶手掌的布料如拥有生命般，潮水一样向女人蠕动翻卷过去，几乎眨眼间就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
小女孩张开嘴要尖叫，眼神却有瞬间迷茫，之后转身蹦蹦跳跳跑远，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的母亲。
玩偶静静站在原地，头套缝隙慢慢渗出鲜红的液体。没过太久，它僵硬地活动手脚恢复行动，手握气球去往别处继续发放。
看到全部过程的唐明贴近宋清，声音颤抖，“这就是远离封闭的意思吗？”
宋清：“还想吃冰淇淋吗？”
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