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们退下,走的远远的,亦不许在殿外伺候,奴才便做主将众人打发了,自个儿远远的守着。后来想着皇上晚膳并未用多少,便想着吩咐人去为皇上准备些点心,待奴才回来时,寝殿的烛火已经熄了,奴才以为皇上歇下了,也未敢吵扰皇上,谁承想……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死罪!”
玄凌并没有说话,他依稀记得昨夜确实没让李长他们伺候,只是这样的事曾经就有过一次,如今竟又是这般,且他本已答应阿昔今日安排甄玉娆出宫,结果反倒弄出这样的事,阿昔一定生他的气了。这般想着,便越看甄玉娆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遂吩咐道,“着人告诉甄远道,他的女儿行为不检,实属大不敬,让他一家都打起精神来,否则再有纰漏可就不是流放川北这般幸运了。至于她,”阴冷的声音从玄凌的口中发出,“赐死吧。”
甄玉娆一听要赐死,顿时慌了神,她没想到皇上竟会直接处置了她。直扑到玄凌脚边,大哭起来,“皇上,臣女冤枉啊,并非是臣女蓄意勾引皇上,而是皇上强拉了臣女来啊!”
“荒谬!难道是朕昨夜喝醉了去启祥宫拉你来的么?”
“皇上明鉴!臣女知道今日便要出宫了,所以昨夜特地去颐宁宫,想在走前再服侍太后一次,太后睡梦中唤的都是皇上的名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