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他的灵魂好像就要从身体里叫嚣着冲出来，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他还是开始了古怪的挣扎。
“叫医生”
邢朝年对外面的人吩咐着，看出张滨州的情况不对。
要是他没有猜错，张滨州可能有精神病，就算给他定了罪名，很有可能还是要被逃脱。
“妈的！”
看着张滨州被好几个警员压制，等待医生过来的过程，一向冷静的邢朝年，也忍不住说了脏话。
张滨州有精神病，杀人的时候不发作，审讯的时候不发作，偏偏现在要发作。
如果说他不是故意的，邢朝年才不会相信。
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才会将杀手锏展现出来，张滨州是一个有控制能力的精神病患者。
这种精神病人，邢朝年从来没有见过。
“这不可能！”
隔壁的审讯室里，在张滨州被注射了镇定剂后，邢朝年来到这边告诉了温遥张滨州的情况，得到的只是温遥震惊的反应。
张滨州是精神病人，温遥绝对不相信。
那个在假装，想要用这样的方法逃脱法律的制裁，因为精神病他很可能不会被送去监狱，而是会被送去精神病院，到时候想从精神病院离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