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侧过头，温遥轻柔询问。
就好似她只是在询问张滨州，今天的外卖食物是什么一样自然，好似他们讨论的从来不是别人的生死。
“结束了。”
张滨州淡然说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看起来很疲惫，连续的杀人，连续的害死别人，看到大家一个一个死去，跟十年前的那些回忆一个一个告别。
这对张滨州来说，也是折磨。
可正常人被折磨以后是痛苦的，张滨州被折磨后，恐怕也开始享受折磨带给他的快乐。这才是变态跟正常人不同的地方。
张滨州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细细的女士烟，只有一根。
香烟本来就不是容易保存的东西，尤其是不放在盒子里，反而是单独一根放在口袋里。
经过几天的洗礼，这根香烟脆弱的就好似一根豆芽菜，从中间三分之一的地方断裂了一半，只要稍微用力，就会从中间彻底裂开。再吸烟的口感，应该跟吸入燃烧的烟蒂没什么差别。
张滨州的个人信息上，是不吸烟的。
从小到大，他都是个书呆子，书呆子跟这些东西自然是不能牵扯上关系的。张滨州不抽烟，也不会抽烟。
这根香烟，不仅仅是一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