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陷入昏迷了,昏迷中小眉头紧皱,额头上的汗水也没有断过。
炕上还坐着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妇人正在抹眼泪,手背上一条条血痕很是显眼,恐怕是孩子疼痛时抓的,不光妇人,连蹲在地上抽好烟的两个男人的脸上和手上,都有程度不一的伤痕。
三个大人能被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挠成这样,可想而知孩子是受了多大的罪。
屋里焦急万分的大人一看于小彤来了,像是见到了大救星一样,慌忙起身让于小彤进来。
“彤丫头你来了,你看看狗蛋,他这是……。”四五十岁的妇人脸上满是焦虑不安,都不敢问自己的孙子还有救没救。
“大娘,你不用担心,狗蛋这孩子会没事的。”
说着于小彤把手里的药箱放在炕上,示意二胖娘把狗蛋抱过来,她好好看看。
“唉,”二胖娘赶忙应了一声,把里面卷缩成一团的孩子给抱了起来,递给于小彤,或许是活动有牵扯到孩子的痛处,被抱起来时孩子又嘤嘤的哭哭了起来。
“乖,没事了,一会就不疼了。”于小彤接过哭的没有力气的孩子抱在怀里,安抚他的情绪。
说来也怪,一直不安稳的狗蛋在于小彤的怀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也没有刚才及时不清醒也闹腾时简直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