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越来越严重了,眼睛也开始充血了,知道不能在耽误下去了,忙跑出去让人准备车去医院。
门口的士兵和上面报告了这边的情况以后,收到指使也不敢怠慢,很快就开了车送闫浩成去最近的医院。
“爸,你感觉怎么样。”闫立正一边给闫浩成擦额头上的汗水。
闫浩成哼哼了两声,并没有说话,两只眼睛挣得很大的看着车顶,他现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太阳穴突突的疼。
更让他恐惧的是,就是在外面他还能看到那些影子,伸着带血的双手向他索命。
紧绷的神经一点也不敢放松,他能确定只要精神一放松,那些血爪子就会掐住他的脖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现在头疼和幻觉让他没有精力思考,一心想摆脱眼前的景象。
闫浩成试着闭上眼睛,如他想的那样,眼前晃悠的人影消失的一干二净。
还不等他松口气,耳朵有听到不该听到声音,凄厉的叫声让他浑身一震。
耳边想起儿子的询问声,也被这种声音给压了下去,刚好一点的头又疼了起来,比刚才还要十倍。
闫立正看着已经能拧出水来的手绢,耳旁听着父亲有气无力的声音,看向前面开车的两个小战士问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