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敬畏。
    苏棠看着瓷白的浴缸,将里面的水排出。又打开莲蓬头,将里面过剩茂密的泡沫冲出去大半。微烫的水温让塞壬鳞片微微收缩。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尾巴尖就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抓住,尾部传来一阵酥麻,像是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束缚得所有鳞片都舒展开来。
    宛如被抓住后脖颈的猫科动物,塞壬全身一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眸像是被清水洗过一样清澈,瞳孔里颜色却一点点加深,像是光芒透过海平面到达万米深海的幽蓝。
    苏棠捏住鱼尾末端,拿起花洒从头至尾淋了一遍。
    “棠棠。”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塞壬肌肉紧绷,尾巴的鳍躁动地扫过少女的手臂,像是想用尾巴将人缠紧又畏畏缩缩不敢行动。
    他头部上仰,水珠沿着坚毅的下颚滑落。塞壬一族在深蓝的海域里诱惑船上人类时是就是这个动作。镌刻在骨血里,随着血脉一点点传承下去。不论是诱惑猎物,还是诱惑伴侣。
    用美貌的外表引诱猎物,然后用强劲的双臂拉入海底,再用有力的鱼尾紧紧纠缠,拉坠至深海里。不探究捕猎背后的残酷和血腥,塞壬的捕猎虽然伴随着死亡,但同样美得像是一场神圣的献祭。
    骨子里兽性的传承,让他们在发情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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