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新人歌手，能给你一个小小的推荐就已经不错了，还会给你这么好的，这么显眼的推荐，那是几乎不可能的，还有帮你请水军在微博上推向热搜，那是花钱的。
但是网易音乐就这么做了，这不像是一个大公司对一个新人的做派。
所以王越有些不解，甚至觉得不能理解这样有可能亏本的做法。
张玲珑也是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在思索什么，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大概猜到了刘经理的心思，不过这个刘经理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她应该是在做一个试验。”
“试验？什么意思？”王越疑惑。
“以马莉为试验的标本做一个试验，她想开创民谣先河，马莉作为一个新人，没有任何的粉丝基数，而且唱的是你的民谣，一个新出来而且还存在广大争议的流派，她要试试这样的效果如何，而马莉是她的第一个民谣女歌手，又是你推荐的的，所以她想要马莉做这个试验。”
“你注意到没有？当初你们谈的是自由付费，可现在这首歌曲是必须付费才能听的，所以说她在下一盘棋，如果这一步达到自己的预期，估计后面会签约更多的民谣歌手。”
“而且现在很多的公司不是在打击民谣吗？她没有打击，还跟你交好，民谣跟你脱不了关